学不下去了

国家一级退堂鼓选手

青春金发少女会梦到可以实现愿望的轻浮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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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奇想的一个梗,想简单写一下小仁花的成长。

标题如题,跟正文有点关系,但不多。

正文有点感情线,是月花(月岛萤x谷地仁花)

一二三四有点无厘头,因为在做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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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啊~美丽的少女,是你唤醒了我吗?”一缕白烟从灯身中溢出,逐渐浮现出一个帅气的身影。

仁花迟钝地想着——他跟故事里讲的灯神长得好像不太一样……笑起来的样子更像个染着金发的轻浮不良。

被打成轻浮不良的神明双腿盘坐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地等她回过神之后才道:“美丽的少女啊,看在你唤醒了我的份上,我可以帮你实现三个愿望哦。”


二.

“那……我可以许愿乌野顺利进入全国大赛,并且拿到冠军奖杯吗?”

“可以喔。”金发碧眼的轻浮不良神明眯着眼笑得轻快,“乌野顺利进入全国大赛,是吧?第一个愿望。乌野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第二个愿望。”

他答应得太快,神色间找不到开玩笑的成分,反倒让仁花愣了一下。

不过还不等她多说什么,这位不像神明的神明已化作一缕白烟回到神灯内,语气懒散地留下一句。

“美丽的少女啊~当你决定许下第三个愿望的时候再唤醒我吧~”


三.

浴室里,仁花打开花洒正准备试试温度,伸出手却没有水倾泻下来。从花洒里喷出的水流顷刻在她眼前变成光怪陆离的碎片,转瞬间她好像站在了什么看台上,周围的声响排山倒海。

“karasuno!!加油啊!!”震耳欲聋的加油声几乎要穿透她的耳膜。

赛场上一片焦灼,仁花望去只能从身影跟背号大致辨认出他们谁是谁,他们的动作也像被遮了一层薄纱似的模糊不清。

发球、拦网、二传、时间差、得分。

乌野赢了。大家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去互相拥抱,日向跟影山被叠叠乐似的压在底下。仁花看了一眼观众席又看了一眼赛场,有点茫然。

下一个场景是在更宽更大的看台上,赛场也比上一个更大,这次能把动作看得更清楚一些。

2:1的总比分,乌野又赢了,看台上掀起一阵欢呼的小高潮。

仁花左顾右盼,周围观众的脸比马赛克还糊,但是气氛很热烈,只有她像个融不进去的旁观者。

体育场的墙壁上有个屏幕在放幻灯片,一个冠军奖杯夹杂在其中一闪而过。

下一个场景她依旧在看台上,但这次赛场中的状况却像是在她眼前播放的一样,看得明晰。

日向被乌养教练强制换下场,仁花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脸有多红,好似在发烫一样。他似乎在跟教练争执着什么,但最后只是失了力般顿坐在长椅上。

那股热度一下子就灼到了她眼前来,一股难言的情绪席卷了她全身上下。她慌张地垂下眼睑,原本死命含着的泪水扑簌簌地掉了下来,眼泪一下子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让她不能自已。

仁花惊觉她许的那个愿望是多么的无理。

冠军重要吗?

重要的。排球部的大家日复一日的练习,不就是为了那一句。

——“站上全国大赛的舞台,拿到冠军——!”吗?

可是这个愿望放弃了过程只要求结果,好像将大家的努力也一概否定、贬得一文不值了。在胜利的场景中她找不到赛场背后的过程,导致这些胜利都来得让人有点迷茫。

她突然转身往场馆外跑去。


四.

场景倒换,金发神明出现在她面前。仁花眼睛里闪着泪光,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请问第一个愿望跟第二个愿望、可以取消吗?”

“不可以喔。”这位神明大人还是那样轻浮的姿态,眼睛盯着她但又好像没有在看她。

“那……我可以现在许第三个愿望吗。”

“可以喔。”

“那我希望第一个愿望第二个愿望都失效。”

神明收敛了自己脸上轻浮的笑,神情带着些许疑惑,他身子朝前逼视她,“你确定吗?”

仁花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神情却很坚定,“我确定。”

神明猛地一下往后退开,语气十足的不解,“你还真是奇怪。”

不过转而他就绽开笑容,“OK,第三个愿望,等于没有愿望~那就再见咯,美丽的少女~”

“砰。”的轻微声响,这次他没有回到灯内,连带着灯都从原地消失,速度快得像这场许愿只是无关紧要的闹剧。


……


仁花猛地从床上扎起,“愿望……!”

神智还未清醒,她顿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东搭过来一个场景,西丢过来一句话语。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在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好半晌,仁花才转头看了眼钟表,眼神焦距逐渐定在了表盘上。

早上九点零四分。

理智慢慢回笼,仁花松了气力倒回床上,身体被轻微弹起又落下,她哈了一口气,“才、睡了一个小时吗……”仁花妈妈临上班前叮嘱她的话在脑子里闪回,温和的嗓音让人渐渐地安定下来,她平复着呼吸,眼睛又逐渐阖上。

“只是低烧,吃完早饭记得吃退烧药,退烧药吃完会很困,好好休息但是也不要一直睡,睡久了头……”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暗下来了,房间的窗帘没有拉上,隐隐约约的光线从窗外打到地板上。

这一觉睡了又仿佛没睡,脑袋还是一片昏沉,仁花摸索着拿起床头的闹钟,刚睁开的眼睛看东西还不清楚,她揉了揉,半眯着眼去看闹钟上的数字。

下午九点…二十七分?

她随手把闹钟放在枕边,把右手臂搭在了脑袋上,突如其来的重量似乎让脑袋的痛感稍微压下了一些。

肚子没有饥饿感,仁花翻了个身,眼皮又沉重得往下掉。

“叮铃。”

“叮铃。”

“叮铃。”

梦里似乎有门铃被按响的声音,仁花慢吞吞地起身,套上挂衣架上的厚外套,打开房门往玄关走去。房间外没有开灯,她顺手把灯都打开来,客厅墙上挂钟缓慢地走着。她瞧了一眼。

下午六点四十九分。

走到玄关处,随着门打开,冬日的冷风也随之闯进这个屋子。

仁花被冻得一激灵,脑袋算是被迫清醒了三分,她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啊啾——!”

门外月岛皱起眉头,身体往左移了半步。

闯进屋子里的冷风霎时减弱了许多。仁花慢半拍地抬头,依旧昏沉的身体状态加上40cm的身高差让她一时之间也无法看清月岛的表情。

日向的嗓音里带着一股的朝气闯进来,“谷地同学,你好点了吗?”

啊、好像不是梦吗?

山口这会儿看出来她慢半拍的反应,目光移到她脸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担忧地问道:“怎么还是很严重的样子?吃饭了吗?”他把手里的一次性保温袋往上提了一下,“在附近的店打包的粥,要喝一点吗?”

影山手里也提着一个便利袋,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

仁花摸了下脑门的温度,脑袋对眼前这个场面还有点转不过来,迟疑道,“没事,烧已经退了……谢谢大家。”她往旁边侧了下身子,“要不、先进来吧。”

“那打扰啦!”

“打扰了。”

“打扰了谷地同学。”

月岛是最后一个进屋的,进屋时把门也顺带着关上,“打扰了。”

集中补习的地点偶尔也会定在仁花家,所以几个人对她家并不算陌生。大家来到客厅坐着,山口把带来的粥放到茶几上,影山便利袋里的东西也终于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

日向看着他拿出来的东西吐槽道:“影山在自贩机前面站了半天,脸上的表情把路过的小孩子都吓得不敢去那台自贩机前了。”

影山:“哈?哪有这回事!”

日向接着吐槽:“结果他只是在自贩机前面纠结买酸奶还是牛奶而已,纠结了十分钟。”

而且最后还是选择了两个都买。

“因为都很好喝,所以没有办法决定买哪一个不是很正常的吗!?”

日向无言以对。

“虽然是两个都买了,但是还在生病,喝牛奶吧?”

仁花眉眼弯弯,朝山口点点头。影山把手里的牛奶插好吸管递给她,剩下的酸奶也放在了茶几上。

“啊对了,”日向从背包里翻出来几张试卷,“这个是山本老师托我给你带的试卷。”山本老师是四、五班的国文老师,会负责一些课后补习,日向跟他也算颇有缘分。

影山一脸看到了什么酷刑的表情。

日向挠了挠头,“今、今天在办公室遇到山本老师了所以……”

生病了还要做试卷真的是种酷刑。——显而易见日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哭丧着脸想把试卷往回抽。

却被仁花接了过去,“谢谢日向。”

大家好像都是带着点什么东西上门的。仁花不自觉地把目光移向月岛,他随意靠坐在沙发上,两手空空如也。

意识到有人在看他,月岛眉梢一挑,在他看过来之前仁花唰地先把脑袋换了个方向。

完、完蛋了……她好像不自觉地要求别人了。╥﹏╥

那边厢看日向还一副蠢蠢欲动想去收回试卷的模样,山口岔开话题聊了几句排球部的训练。

这个话题那可就正戳排球笨蛋的心窝子了。日向转头就忘了试卷的事情,跟仁花讲了小一会儿今天的训练。仁花的注意力慢慢被训练的事情吸引开,也就没注意到从刚刚开始某个人的余光一直搭在她身上。

山口偶尔帮日向补充几句,影山也说了几句日向的技术问题。

看得出来他倒不是故意嫌弃日向,就是对关于排球的事情很天然。

“今天一次性做了100个发球训练,结束的时候觉得手都要断掉了。”——这是日向说的。

当然,他也不是在抱怨训练太繁重,相反,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满满的、对于排球的热爱。

“虽然发得还是很烂。”嗯,这是影山说的。

“哈?kgym……!”

这种几乎成为日常的“掐架”终结于山口的一句——“啊、不要在谷地同学的家里吵架啦。”

今天的排球部毫无疑问依旧是活力满满的一天。

仁花笑着。

虽然说低烧已经退了,但明显她的精神还不是很好,脸色唇色都是肉眼可见的苍白。所以四个人只在她家呆了很短的时间,她手里的牛奶差不多喝完几个人就向她道别了。

“粥要记得喝哦,课程的话不用担心,等你病好了可以来五班找我或者阿月借笔记。”山口腼腆地揉了下后脑勺,“啊、虽然笔记这种事情可能借同班同学的会比较方便,嗯总之就是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来找我借……”

“好的,那到时候就麻烦山口同学啦。”

山口笑,“嗯。”

影山:“酸奶可以放冰箱,那个牌子挺好喝的,额我是说等病好了之后再喝。”

日向:“试卷……试卷不做应该也可以吧?都生病了就应该有不做试卷的特权啦!还是不要做了,大不了老师问的时候你就跟老师说是我没有拿给你……”

月岛:“……你倒挺讲义气。”

日向疑惑地看他一眼,“月岛你这语气听起来不像在夸我啊。”

月岛:“……”

仁花都笑着应下,把几人送到门口之后他们就不让她接着送了。

月岛照旧站在风口替她挡风,山口似乎察觉到什么,拉着日向跟影山示意他俩走前面。

单细胞对这种事情是不怎么在意,这俩人大概天生就少了那根筋,跟仁花道别之后就先一步离开门口。

月岛把手插到外套口袋里,猝不及防地被里边的东西咯了一下。他迟疑了一下,把口袋里的东西抓出来,手心向上,以一个捧着的动作放到她面前。

手心张开,上面是几颗用镭射糖纸包裹着的糖果。

月岛看得出来她的脑子是真的还不清明,刚刚在客厅也是,听人讲话都好像慢了半拍。

此时此刻也是,见她慢半拍地把双手合起来,跟他一样以一个捧着的动作伸到他手的下方。月岛嘴角轻勾,“在坂之下商店顺便买的。”他边说边把糖果倒在仁花手上,糖果在她白皙的手上滚了半圈。

“虽然生病需要休息,但是睡太久会变成傻子。”

仁花呆呆地点头,没听明白月岛是在关心还是在毒舌,“嗯好的……谢谢月岛同学,再见。”

她低着头的时候,这种40cm的身高差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一颗黄澄澄的脑袋,让人很有摸一把的欲望,月岛没忍住笑,“……再见。”

走之前帮她带上了门,山口日向跟影山在楼梯处等他。

路上,日向用怀疑的眼光把他上上下下扫射了一通,“好慢啊月岛。”而且嘴角带笑的月岛看久了总觉得很可怕啊。

感觉他下一秒就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山口忙转移话题,“那、那个……啊明天有一个全级英语测验,日向你复习了吗?”

这下可不光日向愣了,影山都被吓跑了半条魂。

“英语测验??”

山口傻眼,“你们、不会连测验这件事都不知道吧?”

“……这次测验不及格是要接受一周的课后两小时辅导的。”

日向低头沉思,山口在这一秒奇妙地对上了他的脑电波,“……生病请假也是要补考的。”

好了,这句话成功打蔫了一颗橙子头。哦,还有旁边一颗黑蘑菇头。

英语测验——三句话,让两个少年为我生为我死为我生不如死。

“嘛、嘛,现在开始复习一些简单的单词,应该还是有希望及格的吧,回家之后我把复习梗概发给你们一份?”

日向(感动版):“山口!!!”

“不过阿月的英语成绩比我好,复习梗概可能会比我全一点。”

日向闻言看向月岛——日向眼里的月岛恶劣一笑,露出了一副今天一定会让你大出血的表情,“可以。”

其实是因为心情还不错所以答应得很快,但是看到日向失控的表情管理,差不多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月岛冷冷一笑,立马反悔,“条件是给我买一周的小卖部炒面面包。”

炒面面包是午休时候小卖部热度断层top1的商品,因为只有这个口味能勉强下咽,所以在午休,要买一个那简直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更别说还要买一周。

日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山口,“我突然觉得两个小时的课后辅导也不是那么恐怖了。”

当然,最后影山跟日向还是收到了山口and月岛两个版本的复习梗概。

至于收到后跟看天书一样看了两个小时就睡倒在书桌上第二天惨遭落枕并且差点迟到的日向,还有花了半个小时结果发现一个也记不住之后果断放弃,又花了半个小时做“我命由天不由我之听天由命版学渣专属橡皮骰子”的影山。

嗯……不提也罢。这俩人这辈子的脑细胞大概百分之90都用在排球上了吧。

……

另一边简单洗漱了一下的仁花本来准备躺回床上,但是回想起月岛说的话,她还是转了方向坐到书桌前。开了台灯,桌上放着日向带来的试卷,密密麻麻的国文让人没有一丁点看下去的欲望。

“唉。”仁花苦恼地拿笔帽点着试卷。

最终还是暂时放弃了做这张试卷。台灯的圆形底座上放着月岛给的糖,镭射糖纸在台灯下亮晶晶的,仁花拆了一颗。

草莓味的。

甜滋滋的草莓味在味蕾上绽开,整个口腔都被这股糖味充满,仁花眯着眼睛,又拆了一颗。

好甜。

……

仁花的这场风寒拖了足四天才终于好全,那个梦的后遗症也随着风寒褪去,只留下——好像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的印象,除此之外,仁花还是跟以往一样。

今天下午放学后,日向来找仁花一起去排球馆,聊起那天去看望她,她那慢半拍的反应。

仁花仔细回想了一下,不太记得自己那天的反应,不过她的脑子里向来会有一些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

“居然、居然让来看望我的朋友见到了我失礼的一面!我呜、我果然是一个失败的村民B,果咩那塞!!”

“啊?不不不不不不,完全没有那回事啊!”

“未来说不定会在有上司在的酒局里,因为糟糕的行为举止而触怒上司被炒鱿鱼……”

“等、等等,这个现在想还太早了啊——!”

直到走到体育馆,日向恍惚地得出了一个结论。

——酒桌文化就应该消失在日本的职场当中!

清水在体育馆旁边的水槽边上洗手,两人跟她打了个招呼,“学姐!”

“清水前辈。”

清水点了点头,日向神情恍惚地去换衣服,仁花则是跟在清水旁边准备做今天的工作。

“教练说今天要测摸高数据,到时候需要我们帮忙记录。”

“好的学姐!”

清水拿出一个本子,上面记录了前几次摸高数据,还有她平时记录的一些训练数据。清水把一些东西掰碎了仔细跟仁花讲解,这是她做了三年经理的经验,在这个清水熟悉且热爱的领域里,她的身姿在仁花眼里是闪闪发光的。

——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加入到一群认真奋斗的人之中,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以前的仁花偶尔会怀疑,自己这种不是因为热爱入部,甚至对排球一窍不通的人,也有资格站在这群因为梦想而闪闪发光的人身边吗?

但是如今,她也能够很明确地给自己一个答案。

她不是那个在一群认真奋斗的人中间摸鱼的人,她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上排球、喜欢排球部、喜欢大家。

听完清水的讲解并且认真地记在自己的本子上之后,仁花握拳,“好——要打败白鸟泽,站上全国大赛的舞台,拿到冠军的奖杯!”

这句话在鼓舞大会的时候会出现在大地的口中、教练跟老师的口中、其他人也会跟着喊。日向更是经常挂在嘴边。

清水目光温和地看着仁花。在此之前她总是很胆怯,好像害怕自己的声音加入其中会产生什么糟糕的化学反应一般。这是第一次,清水在这句话里听见仁花的声音。

清水笑,“好——绝对、会站上全国大赛的舞台——!”

田中跟西谷第一时间响应女神的声音。

“听到了吗,龙!”

“嗯,西谷!”

“不能……辜负清水学姐的声音啊!”

“绝对!要站上全国大赛的舞台——!”

随后不知怎的,路过的日向热情高涨地加入其中,影山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但秉着声音小了就会输给日向的想法,他喊得比谁都大声。本来是从体育馆内跑出来看热闹的见此也加入了,就连月岛跟大地都被菅原硬拉着过来。最终演变成排球部的大家一起高喊出了这句话。

“绝对!要站上全国大赛的舞台——!!!”

乌野高校男子排球部里没有人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在摸鱼,大家都是一致朝着目标前进、闪闪发亮的人啊。




——

本来想把梦的部分写得更有逻辑一点,但是写了一半还是打成废稿了,感觉梦果然还是不讲逻辑比较好(?

我做梦就经常一个场景一个场景地梦,睡醒了只要不及时回想就一个也记不得了,不过回想了之后过几个小时还是会忘,也是蛮奇妙的哈哈。

★是第二季仁花妈妈对仁花说的话,个人感觉这句话其实让仁花动摇过进入排球部的决心,也许在加入排球部之后偶尔想起也会因此动摇,私心把这句话加到文章里,其实仁花也一直是闪闪发光的人之一呀~

☆三的顺序是:乌野vs白鸟泽→乌野vs稻荷崎→乌野vs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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